第99章

莉莉安拥有现代科学，她知道月亮不过是地球的卫星，没什么魔力也没这么大能耐。但在瑟瑞亚王国，连吸血鬼和杀人的魔物都有了，月亮没有魔力，不代表传说中的“牧恩女士”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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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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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在为教会做事，婆婆，”莉莉安有些意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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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在为教会做事，孩子？”凯瑟琳婆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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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梦中告诉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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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她不打算解释，也不怕婆婆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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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两名新教徒，不论如何凯瑟琳婆婆都逃不过死亡，她是否知晓莉莉安的能力和身份，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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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凯瑟琳婆婆也并未追究，老人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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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保佑，”与梦中一样，凯瑟琳婆婆将双手按到胸口作祈祷状，“可是她的确存在，和热沃丹兽也一样存在，都是神明赋予人类的考验。用来作恶是不对的，但用以向神明效忠，神明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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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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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出艾琳娜的行为和凯瑟琳婆婆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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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莉莉安自己说，那甚至是凯瑟琳婆婆更恶劣些，她杀的人可都是无辜的，而艾琳娜却是为了复仇和流产掉强*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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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名诺瓦利斯大人，我不认识，”婆婆没等莉莉安回应，继续慢吞吞地说，“但我想，既然是名‘大人’，应该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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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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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婆婆虽然说自己为主教招揽，但诺瓦利斯亲口说过，她住在神圣堡垒周遭的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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