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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谢玄之间的牵绊除了阿砚,原本也没有那么多。
他说什么也好,她没有什么特别欢喜的,却也没有什么可难过的,也没有什么好指责的,没有。
只是觉得心空落落,人也茫茫然的,没有个着落。
她如今身子不好,记性也大不如前,不太记得从前谢玄都应过她一些什么事,隐隐约约的,只记得似乎曾应过许多,但到底应过什么,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因而他的话,她也就是听一听,听一听也就过去了。
信也好,不信也罢,不信就不必当真,不当真也就不会有什么失望了。
人就怕把什么都当了真,旦一当真,就会起贪念,就会怨憎,去强求些求不来的。
还是不当真好,不当真就能不忮不求,知足常乐。
因而她到底没有握住那人的手。
远远近近的响起了脚步声,他的将军们举着火把追了上来,隔着十余步的距离,不好再上前来,只远远地劝他,“主君,夜里风大,回吧。”
是啊,十月底的太行山风呼啸,满天星斗,参天的古木参差不齐,清晰的狼嚎声如在耳畔。
这长夜沉沉,又下起了雪糁子,扑头盖脸地砸到脸上,生生地疼。
再在这雪地里待下去,人也要冻僵了。
那人抱起她来,那一向整齐讲究的发髻在雪里泛着一层银光,怅怅地起身,也怅怅地叹息,“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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