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 第16节

sp;“您身体不好，不能老呆在房里，以后多出去透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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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好像……奇怪了，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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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起来很疑惑，她探身向前，松坠的眼皮眯得更狠了些，像是要把成箫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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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箫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他朝着床头走去，收拾着老人房间有些杂乱无章的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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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成家大宅里，处处整洁干净。成箫的房间是一个例外，房殊婷的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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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放着些她没吃完的药，看起来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上一次保姆进来看护是什么时候。闹钟指针早就停转了，同样的还有断了线的老式房间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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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箫将药片扫进垃圾桶，还未拆开的塞回药盒里。他拉开抽屉，准备放进去，却看到了件熟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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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随即将药盒扔进了抽屉里，拿起了孤零零摆在中间的小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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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脏不拉几的小丑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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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殊婷看见他手里拿起了玩偶，忽然拍着手笑起来：“哈哈，你怎么拿着我外孙的玩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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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箫拨弄了拨弄小丑的红鼻头，轻声道：“你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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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玩儿这个玩偶，这是我买给他的。我外孙呀，长得可好看了，学习也好，还很高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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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上到下看了成箫一遍，重重点了点头：“就跟你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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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成箫看了好久，抬起皮肤松弛了的手，皮包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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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长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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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箫和她对视，眼神平淡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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