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离,我的姓便说了我的心意……我呸!就一头上长毛的绿毛龟!龟孙子!王八羔子!把我们萍姐儿害惨了!”
柳笑萍簌簌掉泪,祝凤兰拍着她的肩膀,“过去了,都过去了。”
老太太:“蝉丫头,这事儿说了都脏嘴,本不该说给你这样的小囡囡听,脏耳朵!可我总得找出害我家萍姐儿的人。”
伤了不可怕,伤口脓了,不敢挑破才害人。
……
她的眼睛明明硬气得像头倔驴,脖子也梗得高高,是挑肥拣瘦又阴阳怪气难缠的老婆子样,没理也得闹自己有三分理。
偏偏,王蝉瞧到那眼中的痛。
蓦地的,王蝉心里也不好受了,像夏日晒多了太阳,恼,烦,知一声才痛快。
然后,王蝉知了。
“阿婆放心,我让獬豸将这恶人抓出来。”她承诺。
松绿色的獬豸小石像像是活过来一样,听着王蝉这话,它翻了翻白眼儿,尾巴一甩,又百无聊赖地蹲下。
说抓就抓呀。
那多没面子。
獬豸小心眼,往心里挂了柳笑萍方才的那一句野猪。
“吼——”这样威风的吼,怎么能是野猪?
王蝉掐着它头上的尖角,像掐着命脉,没两下,神气的獬豸成了小狮子,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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