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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得王蝉一句话,老太太安心了。
她继续道。
“后来,白师茂那厮人不做,偏要做绿毛龟的畜生……他、他将我的萍姐儿典了!”
说了要把脓挑了,可这句话说出了口,老太太还是掉了泪。
她捶胸,苦得不行。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
“典?”
一开始,王蝉没听明白,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所谓的典,就是质押借贷,压上一个东西,贷一些铜钿回来花用。
白家典的是柳笑萍,也就是典妻,把人质押给了旁人家做媳妇,过个几个月,典媳妇的男人或腻烦了,或生下小娃儿了,时间一到,就当还了借贷,把人给退回去。
秋光明媚,秋老虎的威力晒得人脸颊膛红,王蝉却感觉到了一点儿冷,风吹得手凉脚也凉。
人,还能对人做出这样的事?
不是旁人,是自己的妻子。
……
典妻时候,白师茂欣喜,过往做酒业时的强处便显露了出来。
三教九流,达官显贵……他都能说得上话!
柳笑萍很是遭了几年的罪,中间还生养过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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