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事,重伤昏迷原本就不宜饮酒,再者合卺酒也是近些年才兴起的事物,少一个步骤应该没什么要紧。
阮祺弯腰将执壶捡起拼好。
“啪”的一声,酒壶再次碎裂,这回裂成了四瓣。
“嗯,”阮祺快速执起男子伤痕累累的右手,诚恳道,“婚仪已经完成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其余的话他在心底说完。
你不嫌我,我不嫌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也许是克服了内心的恐惧,阮祺倒没有最初那般害怕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这里是他未来的新家,眼前则是他未来的新郎君,他们往后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总害怕成什么样子。
想通了此处,阮祺更多了几分勇气,干脆爬到新郎君的床边,扯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顺便占了对方半个枕头。
一面和对方碎碎念。
“床铺有些小,不过家里没钱,只能先忍忍了。”
“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保证不会压到你。”
身边人寂静无声。
阮祺往里靠了靠,感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暖意,才发觉新郎君似乎比自己高上许多,肩膀瘦削,身形却十分匀称。
“你好高啊,感觉比大伯还要高了。”
“不知道你会不会种田,或者会打猎也行,等你和大伯的伤都好了,可以一起到山上去打猎。”
大伯和新郎君伤势都很严重。
都说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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