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了。"他闷笑着咬住我画圈的指尖,将虎符按进我掌心时,睫毛扫过我颈侧突突跳动的血管。
天快亮时我站在瞭望台上,看刘将军的亲兵像工蚁般搬运粮草。
狂风呼啸着卷过粮草垛,雪粒子打得人脸生疼,仿佛也在为这军中的丑事而愤怒。
他们腰间鼓鼓的牛皮囊随着动作摇晃,在雪地上漏出几粒金瓜子——正是王大人在除夕宴上赏给近臣的样式。
我心想,这金瓜子与桂花香的线索相互印证,刘将军极有可能私吞了军饷。
"听说苏府后厨昨夜遭了贼。"我往陶轩手心放了两片泡开的茶叶,叶片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丢的倒是稀奇,竟是半罐发霉的蜂蜜。"
晨光刺破云层时,我们望着粮车在雪地压出的车辙相视而笑。
那痕迹左深右浅,像极了苏御史昨日在宣纸上多写的一撇——而所有车辙消失的方向,都指向西市那家飘着桂花香的粮行。
我望着雪地上歪歪扭扭的车辙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虎符凹凸的纹路。
陶轩的呼吸扑在我后颈,带着龙井茶苦涩的清香:"夫人可听过火中取栗的典故?"
"世子说的是那只馋嘴的狸奴?"我故意用发簪戳他腰间的软甲,金属相撞迸出细碎火星,那火星闪烁的光亮在眼前一闪而过,"不过我倒觉得,该让猴子自己把手伸进窄口陶罐——"
话音未落,刘将军的怒喝从粮草垛后炸响:"都给本将住手!"他佩刀上的红穗子乱颤,像团烧焦的杜鹃花。
二十几个亲兵正把浸了桐油的稻草往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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