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玩物

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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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厌起身，跟又尔扯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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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少女那半敞的衣襟滑下去，露出苍白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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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厌没有再碰又尔一指，远远地站在屏风边，冷冷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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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压着点克制不住的躁，像野兽舔着獠牙，却不肯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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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气翻涌，混着屋里炭火的味道，浓得快把人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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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折腾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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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尔就是这样，愚蠢，窝囊，怎么揉怎么捏，永远不会反抗，连哭都不会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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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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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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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蠢狐狸那点傻乎乎的喜欢，竟是给了旁人，商厌就烦得想把她这身皮全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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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厌垂了垂眼，冷冷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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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了她这身皮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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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层白腻腻的肉，腥得要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