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是他爹,他连亲爹老子都不认啦!”众人窃窃议论起来:
“肯定是真爹,都不用验证。长的一模一样,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别管是不是亲爹,毕竟也把他养大了,咋能这样对拉帮他的老人呢?”
“哎呀,就是拿这个作说,不愿养老人罢了。”
秦黑牛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秦效前胸的衣服要替老秦叔出气,吓得秦占友忙上前拦住:“松手,快松手,让他自己寻思吧,你犯不上得罪他。”劲儿刚松懈,秦效猛地挣脱,飞快往院子里跑。秦黑牛怨恨道:“叔哇,都到这地步了,你咋还护着他?”秦占友抹抹眼泪说:“你若打他,我就沾包了。”说着抱起了行李卷,秦黑牛帮叔叔捡起枕头,觉得他实在太可怜了,埋怨他把秦效给惯坏了:“你但凡能硬气点儿,他也不至于这么对待你。”秦占友唉声叹气,抹起眼泪。见此情景,姚老美感慨道:“古语说,招拐子,养崽子,崽子大了打拐子。”
秦占友要去村部与更夫作伴,被秦黑牛领回家。他到老宅一通倒苦水:“自从把老白子劈回来,我真是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掉了。他上学,我亲自送,风雨不误。他念不好书,考试不及格,我从来不说他。他说学不进去不念书了,我就由着他性子。我惯他吃惯他穿,对他百依百顺。无论他咋拧咋横,我都能将就;无论我多苦多累,也都能忍受。本以为给他盖房子娶媳妇,一切就变好了,可没想到好景不长,孙子稍微大一大,他俩就把我撵出来。你们夫妻俩说说,我咋整了这么个蹦种,咋闹我一身不是呢?”艾育梅说:“老秦叔,你当初就不该劈犊子。他没把你当亲爹,觉得你是个累赘。”秦占友说:“我以为,劈了他,我有儿,我有孙。我就不是绝户,我就对得起祖宗,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黄士魁说:“想开吧,贪上了就没招儿。就那货,你指不上他了……”
公冶安来老宅闲坐了半晌,终于把黄士魁等了回来。黄士魁和他闲唠,夸他豆腐做得好:“论做豆腐的手艺,咱村属安子你做得好,大豆腐水嫩滑溜,干豆腐薄柔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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