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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军的军医帐内,顾清含的指尖突然攥紧了床单,紫黑的泪痣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顾芸萝刚要将「绝情蛊」药液递到她唇边,帐外突然传来尖锐的警报——靖王军的「星陨投石车」已逼近辕门,巨大的破空声中,一块磨盘大的巨石砸中瞭望台,碎石溅入帐内,险险擦过沈清禾的鬓角。
“清禾!”谢承渊的刀光在帐外闪过,他挥刀劈开飞溅的碎石,却在转头时看见沈清禾袖口渗出的血迹——她为护顾氏姐妹,手臂被石片划开一道口子。
“别管我!”沈清禾大喊,“顾清含的情蛊等不得!”她掏出密钥激活帐外的「北斗拒马阵」,青铜刺阵破土而出,暂时挡住了投石车的攻势。
顾芸萝咬咬牙,将药液强行灌入顾清含口中。刹那间,少女的泪痣迸出一滴黑血,落在沈清禾的双鱼玉佩上,竟将裂缝中的血丝染成了金色。林砚舟眼尖地注意到这一变化,折扇轻敲掌心:“双玉共鸣了。”
谢承渊砍倒一名翻墙而入的敌兵,余光瞥见沈清禾胸前玉佩的异状。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龙纹遇血则鸣,双鱼承光则醒,此乃皇室秘辛。”此刻沈清禾的玉佩映着月光,竟隐约浮现出失传已久的「璇玑图」纹路。
“谢将军!”副将王猛策马而来,手中举着染血的密报,“京都传来消息,明熙帝竟封靖王为‘镇北宣慰使’!”谢承渊握刀的手顿住,刀锋上的血珠滴落在地,竟与密报上的朱砂御笔形成诡异的呼应。他忽然想起出发前收到的那封匿名信,信中用蝇头小楷写着:“枢密院的门,永远为镇北军而开。”
沈清禾注意到他的异样,却来不及追问——顾清含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情蛊化作黑雾从她体内逸出,却在接触到沈清禾玉佩的瞬间,被金色光芒反噬,凝成一枚血色冰晶。
“这是……”顾芸萝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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