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54节

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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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过一个街角，就到了烤肉店。此时是晚上八点，下雨的缘故，今天的人比较少。四人选择了偏角落的位置。这里地方偏小，过道也窄，柳絮宁和梁恪言的那一边抵着后面的墙，这点空间对柳絮宁来说刚好，对梁恪言来说却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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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盼盼换个位子吗？”柳絮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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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可以坐。”梁恪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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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点单，柳絮宁点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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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生都不约而同地饿了，眼神俱是被烤炉上滋拉作响的肉类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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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其实没什么胃口，比起这些，劳累了三天的他更想回家睡觉，只是因为有她的存在，那些困意可以通通消失。他吃了几口后，又觉得此刻放下筷子会令人扫兴，于是继续拿着，偶尔夹一筷素菜，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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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刚刚是失策了，他的确该和胡盼盼换个位子，这样就能直白地看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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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好明显，柳絮宁的那块烤肉在调料碗里翻来覆去也不见他移开视线。辣椒粉蘸得太多，满满一口呛到了喉咙，柳絮宁咳得脸颊通红，眼里泛泪。梁恪言拿了凉白开递给她，又轻轻拍她的背，问她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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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摇头，指了指水杯。梁恪言满上后又递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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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算是把胡盼盼的活都干了，她咬着块肉，眯着眼睛在两人之间逡巡，继而和旁边的许婷对视上。对方正巧看过来，意味不明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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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盼盼没说话，小幅度地疯狂点头，完成一场秘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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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好微妙，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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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烤肉店，雨恰好停了，柳絮宁把伞还给了胡盼盼。四人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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