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杰相当崇拜的看着陈露阳:“陈露阳,你是真厉害。能给我们系主任讲课的,你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了。”
陈露阳眼皮一跳,脸上挤出了一个尴尬到快扭曲的笑,跟着陶润泽几个大哥麻木的回到了寝室。
……
当天晚上,哲学系办公室
萧辉还有几个哲学系老师在台灯下,围着陈露阳写出来的半本草稿,像研究文献一样仔细端详起来。
“你看他这句,”萧辉指着第二页,“‘The
producer
must
weigh
marginal
costs
against
marginal
revenue…’,这句里面又是函数又是机会成本的,别的学生写论文都绕着走。他倒好,直接一句:‘衡量边际成本与收益时,不只看产出,还得兼顾生产函数、资源限制和机会成本。’这叫翻译?这叫理解透了。”
“理解虽然理解了,但有些句子翻译的还是略显粗糙。”西方哲学史布兜子老师翻到后页,
“比如这里‘in
response
to
market
signals’他写的是‘依据市场的提示’,稍微浅了些。”
“但他是大一学生!不是专业翻译,更不是受过系统训练的编译人员。”萧辉轻敲着桌面,反问一句:“你们能看出他是学生?”
“看不出来。”有人回答。
无论是课堂的讲课台风还是面对提问时候的潇洒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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