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上升为大我从而文字里透出来得是从自我的悲闵到对苍生的怜悯。在这世间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病孩子,我们面对着世间不幸得到来,怎么面对就像哈姆雷特所疑问的“到底是生还是死去”这样的困惑疑惑着每个人。面对人生的不幸,无法逃脱的不幸,或许我们只有悲剧性接受。悲剧性的接受也有不同的接收方式,安然与自我的哀怨。安然的接受是看破后的悲闵,明知生命归化是一场空,可是把生命存在的真实和空结合,这种安然变得底色宏大而深邃,所以这是一个文字与生命体验的超越,超越小我的自我哀怨达到包容任何孤独的个体生命在内的更大的生命本相。这个超越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阅历后的自我提升。
在文章中作者有一章节专写到了母亲,作者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才四十九岁,相对于正常的生命是中途撒手人寰,这一如我的父亲。读着作者用宁静的语言描述母亲对儿子的情怀,我潸然泪下,或许生命对生命的理解就是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环境,适当的生命体验才能产生共鸣,如同张爱玲说爱情的时候说道的:“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冬季的地坛是寂寥的,望着那静静的落日,想着生命如那白驹过隙转眼即逝,你怎么能够不产生悲凉呢?想想生命脆弱至极,当你回乡时还曾见到那温和的微笑,听到那温和的话语,当你再次回去,什么也没有了,陪你走过二十几年生命之路的人,给予你生命的那个生命,现在只有寒灰黄土时,恐怕你对着真实会产生一种虚幻感。虚幻的让你不敢相信,让你至死在感性上也无法接受。人死如灯灭,理性告诉我们不要去幻想天堂,幻想另一个世界,生命的真实就只有一次。
我在地坛一遍遍的行走兜圈,走过它的四角,在从林里听到乌鸦的啼鸣,那是生命哀号的声音。生编者按 寂寥的地坛,引多少文人墨客沉思吟叹?正如史铁生说的,不是佛度化了众生,是众生度化了佛。生命是有限的,而爱,是无穷的。命的乐曲如那鸟鸣,诞生时如黄鹂啼叫于柳稍,中间如沉默搏击的苍鹰,晚间归于丛林就如昏鸦。生命不可能长生的,人永远突破不了自我的限制,这个问题恐怕三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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