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天,汉家能找到一年能长好几茬,牛羊怎么啃都伤不到根茎,而且还是收割起来储存的新型草料。
否则,游牧之民,就只能是游牧之民,永远都无法定居、定点畜牧。
这就意味着汉家在河套地区行郡县,通过区域划分各县,本质上是没有意义的。
你这边刚画好县界,明天这个县的牧民,就跑到了那个县。
而且不是极个别部族如此,而是每一个部族都如此。
甲县的部族去了乙县,丙县的不足去了丁县——本就以部族为基础而行的‘县’,将大规模的,以县为整体进行大规模迁徙。
那你这个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设置一个甲县,却在春天接待了乙县,夏天解决了丙县的麻烦,秋天等来了丁县的牧民。
知道冬天,你甲县自己的牧民,才终于游牧归来。
——甚至未必会回来!
——万一游牧途中出现差错,又或是处于某个意料之外的原因,改变了原先的形成,你们县的牧民甚至可能会在其他地方过冬。
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又或是部分人,而是全部人,一起出去、一起回来,或一起不回来。
连民众都长期不在本县,那你这个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代天牧民,牧的哪家的民?
对于这个问题,河套各部头人显然都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汉人这是脑子瓦特了?
在草原搞郡县制,怎么搞……
但显而易见的是,早在各部头人得知河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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