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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眼神里的不满却清晰可见:“孤在农桑司的奏报里看到,焉耆去年遭了蝗灾,渠水又因暴雨淤塞,半数农田绝收,百姓正靠国库赈济的粮种度日。”
“你让他们输粮,还要用火炮逼,是想逼反他们,让西域南道的商路彻底断绝?焉耆是丝路要冲,若因苛待失了民心,葱岭以西的商队谁还敢来长安?”
李义府的脸“唰”地白了,他只算着粮食账,竟忘了焉耆刚遭灾的实情,更忽略了其作为丝路枢纽的重要性。他慌忙跪倒:“臣……臣思虑不周!臣以为……”
李承乾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你以为用刀枪就能解决一切?”
“李义府,你在西市蹲了四年粮行,就只学会了‘强买强卖’?焉耆百姓刚受天灾,你不想着如何帮他们疏浚水渠、补种新种,反而要用火炮逼粮,这与劫掠何异?”
这句话像耳光一样打在李义府脸上,他伏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浸湿了青衫。
惶恐瞬间淹没了他,难道这唯一的机会,就要因为自己的莽撞断送了?
他张了张嘴,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书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秋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
过了许久,李承乾才缓缓开口,声音缓和了些:“起来吧。孤召你回来,不是要问罪,是想告诉你,威可以用,但不能只用威。尤其对这些丝路沿线的城邦,更要恩威相济。”
李义府哆哆嗦嗦地起身,垂首侍立,不敢看太子目光。
“你看这策论里的‘新种引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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