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查局、纽约警察局——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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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些足够了。”我说道“要是我数说纽约市内及其周围的其他警局的话，您可能又会以为我想取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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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托里尼搓搓下巴，回头望着他的手下们。“他这话可能讲对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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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冲锋枪手注意到托里尼在等着赞同，他们附和地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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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里尼重新转向我。“您真通情达理。我给您一份额外奖赏吧，科顿先生。在今后的复仇过程中，我要找机会让您小小地轻松一下。也许是在快结束时赐您一颗子弹。具体怎么做我还要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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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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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里尼自言自语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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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您无话好讲了，是吗？”他笑着说，其他人又跟着笑，但托里尼一个手势就让他们住声了。“直到刚才您还在想您能采取什么行动，对不对？让我告诉您吧，您错了。甚至毁坏坦克也或多或少是计划好了的。我本以为您会搬块岩石砸碎坦克的。”他一挥手。“可是——这样也很好。演员也有一定的自由，不必拘泥于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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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我点点头，貌似很亲热，好像他要为我塑造的角色夸奖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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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腿伤怎么样了？”他假惺惺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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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我如实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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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那坦克发射的子弹也只有4毫米——是通过气压发射的。枪声是放的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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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沉默。他对他的玩具技术的描绘我压根儿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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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里尼又点点头，好像他能猜出我的想法似的。“那好吧，科顿先生，我们不想再烦您了。您欠我四名下级指挥员的命。为此您得抵命，因为是您指挥了联邦调查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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