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职业上的神圣性被消解了,暴露出一个窘迫的、尴尬的、无奈的,甚至是可笑的教师个体。
一个编辑笑道:“他到底是有多不喜欢老师这个职业?”
另一个编辑道:“他爸爸不就是老师吗?估计是有心理阴影!”
“那他还读的是燕师大?”
“读师大不一定要喜欢当老师嘛!”
“行了行了,赶紧看,我觉得只从人物形象来说,这篇就很有价值。以往的文学作品里,很少有人会这么塑造老师!”
“是啊,以前塑造老师基本都要死要活的,不是癌症晚期还要坚持授课,就是猝死在课堂上。哪敢有人这么写老师!教工委领导看到了不得发飙。”
“别人写,可能真会发飙;张潮写嘛……估计他们只能忍着了。”
“对哦,张潮自己是教师子女,还是燕师大毕业……这属于自揭家丑。说起来,评职称这种事确实折腾人,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损招……”
“嘘……”一个编辑嘘了一声,又用手指了指主编室,意思是别让领导听见了。
毕竟评职称这事,哪个公家单位都有,其中的猫腻多了去了,早就是个超级大酱缸,甚至直接养活几百家半死不活的各级学术期刊,都指着版面费过日子。
只是这位编辑不知道的是,程永新压根管不上他们。他和毕飞宇都沉浸在《最后一课》的后半截故事里,震撼不已。
《最后一课》的后半部分,是叙写“张潮”来到了深城做家教以后十年的浮沉,其中光怪陆离,让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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