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27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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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不可能。”刘适挥袖，“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他连一只蚂蚁也舍不得杀，怎么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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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变的，刘修撰离家多年，是不是当年刘老先生养在膝下的性情还两说。再者说，这不不是还没盖棺定论么，刘老先生也不必过于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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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适覆在筇杖上右手渐渐收紧，掩在胡须下面的嘴动了动，老迈的声音随之响起，“我儿和那个叫刘通福的人没有夙怨，公差疑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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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先生先前还说不认识刘通福，这时如何肯定没有夙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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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适答不上来，气息粗重，兀自把胡须吹得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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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道：“刘老先生方才说书房保留着令郎的书画，可否允我们前往一观。”\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