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23节

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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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觉得葡萄糖还挺好喝的，抱着杯子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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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礼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有点不自在，女孩抬眼，干巴巴地问：“怎么，你也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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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什么我想？”程嘉礼嗤笑道，“我还能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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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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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什么你不知道？”程嘉礼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伸手掐了下她的脸，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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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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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哗啦啦地鼓起湛蓝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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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仓促地低头，盯着晃动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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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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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能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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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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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礼还得上课，陪了她一会就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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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没多久，校医过来检查她的状况，顺便递给她一大袋吃的：“刚刚背你来那个男生买的，你可以吃点东西，休息一会，然后打电话让家长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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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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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宛一中的超市和医务室一南一北，横跨校区，跑一趟不知道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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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袋里装满了各种食物，水果糖，巧克力，果酱面包，常温的果汁和牛奶，易拉罐装的八宝粥，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包擦手的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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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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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根小小的针，酸涩地戳了一下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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