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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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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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发现，傅总还挺容易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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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稍微一动，陈师傅立马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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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了两秒：“去吉星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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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傅：“好的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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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宛机场在市郊，他们到吉星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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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飘着薄薄的细雪，街道寂寥，客人几乎走光了，服务员也难得清闲，有的在角落里看视频，有的在桌前吃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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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前台的女生原本迷迷瞪瞪地玩手机，看见傅应呈的脸，瞬间变得精神抖擞，刚开口喊了声“你好，几位？”，傅应呈扫了一眼室内，转身掀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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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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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踏进雪里，在室外塑料棚里也没看到她，正想发个消息，突然听到屋后传来影影绰绰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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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循声望去，两家店铺之间，短短一截漆黑的窄巷后，屋檐下，女孩背对着他，坐在塑料凳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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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短棉服的高中生，蹲在她面前，很有点无奈：“姐姐，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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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叹了口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