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大人强行拉开:“作死啊你!手上起了水泡看你还玩不玩!”
殷灵毓拐进一家茶肆,打算听听京中的消息,刚落座点了一壶茶并一碟点心,就听邻桌两个穿直缀的读书人正低声议论。
“听说通州又清出三百顷隐田……”
“嘘!张江陵的事也敢浑说?”
殷愿复述后,反应了一下江陵是张居正的故居,这应该是在说张居正,殷灵毓下意识竖起耳朵。
殷愿熟练的开始给她同声传译。
“我偏要说,他还能把天下众口都捂上不成?什么‘一条鞭法’?不过是巧立名目,盘剥百姓!如今各县胥吏借机勒索,闹得鸡犬不宁,这账难道不该算到他头上?”
“可朝廷岁入确比往年多了,听闻户部上月拨给九边的军饷,那是一文未欠……”
“那又如何?他张居正不丁忧、不守制,还有脸谈‘为国为民’?圣人云‘孝悌为本’,他连亲父之丧都能夺情,与禽兽何异!”
“慎言!你忘了赵用贤的下场?杖六十,削籍为民,就因上书骂他‘贪位忘亲’!”
“我看这新政长久不了。他如今大权独揽,可皇上总有亲政的一日……到时清算起来,哼!”
“对了,听说那戚继光前日又递了请功折子?张江陵批得倒快。”
“戚南塘是他嫡系,自然要照应,边将结交阁臣……呵呵,本朝祖制可是严禁武将干政啊。”
茶博士过来挨桌添水,二人声音虽本也不大,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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