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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艾育梅并未寻短见,黄士魁立刻量来了精神头儿,站起来说:“妈的,吓死我了,原来是一场虚惊,我白哭了一回!”春心猜测:“育梅备不住上小孤山她爹那儿了。”
众人都说这是最有可能的。黄士魁连夜从乡间土道去寻找,走着走着,黑暗中前方传来由远及近的马铃声。到近前一看,是岳父和艾育梅分别骑着马回来了。
老憨和春心都在等消息,一看艾育梅平安无事,把心放了下来。艾国林劝说女婿:“魁子,你哪样都好,就这样不好,一沾上赌就上瘾。这古语说得好,久赌不胜家呀!”黄士魁自知理亏,一时沉默不语。
艾育梅数落道:“黄士魁,你只图自己个儿好受,哪管我们娘们儿,你输上碴来病我还得给你找大夫,你到底有没有点儿良心?三十晚上煮了饺子左等你也不回右等你也不回,就跟那傻老婆等苶汉子似的,那个心焦劲儿就别提了。我看你找你劝你骂你,因为我是你老婆,可我从没有在众人面前绝你祖宗八辈儿,给你留面子不让你难堪,可你呢,给脸不要脸,越来越大扯!我算是看透了,是狗就改不了吃屎的。咱好合好散,我不跟你过了。”
经过众人一阵劝说,艾育梅心软下来:“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寻思我还跟你过呀?兴许早蹬鹰了!你要不改掉这坏毛病,把孩子将就大喽,早晚跟你离。”
艾国林连夜返回孤山屯,其他人也都散去。艾育梅上炕睡觉,却不理黄士魁。黄士魁说:“你还不能原谅我?李双双都能原谅孙喜旺呢?”艾育梅不给好脸色:“李双双好,你跟她过去!”黄士魁上炕头刚要钻被窝,被艾育梅踹了出去:“这没你地方,上万炕睡去。”黄士魁苦笑一下,拿了老羊皮袄,吹熄了码窗台上的油灯,合衣顺炕洞倒在了冰凉的万炕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可艾育梅一直没有睡实成,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院子里忽然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鸡啼。折腾了大半夜,原来已经鸡叫头遍了。艾育梅仰头望望北万炕,黄士魁和衣而睡的影子黑咕隆咚的,她终于不忍心了,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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