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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眉头却越皱越深,手指无疑是的敲着桌子,“你的想法在数学上非常优美,有邱先生的风格,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指向白板上的湮灭全局图,“-Neumann理论处理的是局部的正则性,而湮灭的本质是全局拓扑的改变!闭链同调描述的是湮灭事件前后的状态跃迁,这正是物理观测的核心。”
“你的方法即使成功了,也只是告诉我们在那个小区域U里解没有‘太坏’,但它没有,或者说很难,直接告诉我们拓扑类是如何改变的,以及这种改变的发生率,闭链同调天然刻画这种离散事件!”
“更重要的是,”丹尼斯语气加重,“可观测性!”
“实验物理学家和做数值模拟的人,他们看到的是涡线构型的变化、涡通量的再分布——这些都是拓扑的、同调的,你引入一个高度抽象的复结构域和-Neumann算子,如何让他们理解?如何与可测量的量对应?”
陈辉反驳,语气平和但坚定,“丹尼斯,我理解拓扑描述的可观测优势,但拓扑跃迁的动力学机制本身,恰恰可能隐藏在奇点邻域的解析结构中!
-Neumann理论提供的正则性,可能是理解拓扑变化‘如何发生’而不仅仅是‘结果是什么’的关键,粘性ν的作用在奇点处至关重要,拓扑框架下很难精细描述它。”
陈辉指着湮灭点,“闭链同调将湮灭视为一个‘瞬间’的拓扑手术。
但物理上,这是一个有空间尺度和时间尺度的过程,-Neumann框架有潜力解析地捕捉这个过程,而不是将其视为一个黑箱跃迁。
至于可观测性,如果理论成功,我们可以找到其推论——比如对能量耗散谱的预测,这些是可以被验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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