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正的胜者,从不靠兵多,靠的是让对手知道,杀你,要赔上他舍不得的代价。”
暮色漫过西南城楼,陆玄舟展开父亲心腹托人带来的密信,泛黄的纸页上只有八个字:“帝心似海,守势为上”。
他抬头望向关外暮色,想起当年初掌兵权时,父亲带他跪在先帝陵前说:“你握枪,我握笔,枪保疆土,笔控朝纲,可终究,枪要比笔硬,才能让笔不被折断。”
此刻袖中半枚先帝赐的“护边印”硌着掌心,他忽然明白,父亲的“权谋”从来不是为了自己,是给握枪的儿子,在朝堂的风雨里,搭了座能退能守的桥。
这天的大乾,西南的甲胄裹着权谋的余温,皇城的舆图染着猜忌的冷光,天牢的铁窗漏着父子的默契。
陆承钧不懂兵法,却把“人心”算成了最锋利的兵书——哪怕他下狱了,也要用来做饵,让女帝看见玄舟掌中的兵,更看见这对父子二十年织就的“势”:杀他,便要面对西南十六城的同仇敌忾;审他,便要撕开朝堂里盘根错节的旧情。而玄舟握着的惊鸿枪,此刻刺的不是敌寇,是悬在女帝心头的,那柄“权谋与恩情”交织的双刃剑。
大乾宫城的铜鹤漏刚响过辰时三刻,丞相下狱的消息便随着晨雾漫过朱雀大街。
女帝捏着御史台的弹劾奏疏,指腹碾过“结党营私”四字时,目光却凝在案头那封未拆的密报上——西南八百里加急,报的不是边患,是陆玄舟亲率玄甲卫夜巡大营,五十万精锐甲胄映月的冷光,比她冠上的东珠更刺目。
天牢石墙上的青苔浸着潮气,陆承钧垂眸盯着脚边的老鼠啃食牢饭。牢门“哐当”掀开时,狱卒捧着的不是刑具,是御赐的紫貂氅——女帝没提审,只让人捎话让他先在牢里待着,会有专人负责他的安全起居。
他指尖顿在貂毛上,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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