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歃血为盟。如今想来,那日侯府采买的马车似乎总在桃林外徘徊。
“沈小姐好手段。”姚掌柜咬牙摸出银票,“姚记要三千匹次等生丝。”
紫莺捧着描金匣子过来收钱时,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次日卯时,皇宫太极殿的金砖地上还凝着晨露。
户部尚书捧着笏板出列:“北地灾民已聚十万之众,若再不拨银赈灾…”他瞥向龙椅上的帝王,“恐生民变。”
“臣附议!”御史大夫突然转向永定侯,“听闻贵府近日日进斗金,不知…”
“臣启奏!”沈文渊突然扑跪在地,朝冠上的东珠撞得叮当响。
满朝文武瞠目结舌——这个掌管御马监的闲职侯爷,平日上朝连喷嚏都不敢打。
皇帝抬了抬眼皮:“讲。”
“小女...小女备嫁妆的丝绸…”沈文渊抖着从袖中掏出锦盒,“卖...卖了十万两…”他忽然重重叩首,“臣愿全数捐作赈灾银!”
燕回时手中的象牙笏板“当啷“落地。
满殿寂静中,大太监尖细的唱报声格外清晰:“永定侯捐银——十万两——”
“十万?!”兵部尚书倒抽冷气,“这得卖多少匹丝绸才能赚这么多!”
“侯爷糊涂!”御史大夫突然厉喝,“市井传闻贵府获利八十万两,区区十万,怕不是九牛一毛?”
“御史大人好灵通的耳目!”燕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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