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手身材最漂亮的毫无疑问就是束龙,其次就是加斯利。
每次红牛的聚会集训大家把上衣一撩往那一站,泡泡鱼和他们对比起来看著就像只白斩鸡,甚至瞅著都没有角田壮实。
不过维斯塔潘先天的胸肌面积非常宽大,这倒是给他稳定的驾驶操控提供了相当强有力的支持。
“那你呢?总不能你的心愿也是想吃什么吃什么吧?基地里就经常听你念叨好想吃那什么.火锅?”
问题的焦点又聚集到了束龙身上,可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好自己的答案。
“不知道,可能会把以前亏欠的时间都拿出来陪陪家人?但我实在想像不出自己离开方向盘的生活,屁股要是没用座舱时不时烫一烫,我估计那上面都会长皮蘚吧?”
束龙的一段话把另外两个人都给说沉默了。
他们这一辈子都为了赛车事业付出了一切,仿佛生来就该待在围场里一样,赛车本身都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又怎是说割捨就能割捨得下的?
束龙说他希望能多陪陪家人,因为这一路走来已经亏欠了太多。
但换位思考一下,他们这帮子平均两个星期才上三天班的车手多半已经是世界上工时最短的职业,有多少平凡的人钱拿得没他们多还天天朝九晚五的?
该知足了。
这几年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学生的年纪哪有那么多好多愁善感的,等以后心態放平一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自从去年在巴林被事故锻打让烈火洗链过之后,束龙对很多问题看得其实都很开。
至少他还能活著,还能將自己的热爱当做唯一的事业,这世界上还有多少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
说起来.巴林的那场事故好像差不多就在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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