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车手的考验就比较严苛了,事实上束龙也是这么和车队反馈的,有时候他为了维持住不掉速度会被迫採取滑移角更大的开法,通过滑移角去榨取更多的轮胎抓地力。
但这么一来除非能够迅速找到超车的机会,否则只要尝试进攻轮胎的长距离胎损就会非常不乐观。
而且由于吉达赛道本身超长的单圈,束龙甚至在排位模擬时就要对轮胎进行一定程度的管理,不然c4配方的红胎在比赛后半程就会变得相当挣扎。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一站红牛肯定不能把希望都放在同一种策略上。
甚至因为束龙的引擎比维斯塔潘少了两场大奖赛的损耗,就算排除对赛车的適应速度这件事不谈,这种超车的任务还真就只能放在束龙的身上。
凭藉束龙的发车能力再加上一点正赛策略上的变通,哪怕维斯塔潘最后爭杆失败红牛也不会完全丟失夺冠的希望。
三练没有別的任务,就是让束龙和维斯塔潘分別去找自己赛车的排位单圈极限。
不过束龙也因此被迫多消耗掉了一套新红,这么一来他在排位赛当中就只有4套新红可用,在吉达这种非常容易被慢车阻挡的地方,他的排位赛就必须非常谨慎地去找到一个合適的窗口。
这一场比赛和卡达不太一样,是红牛的策略组主动提出了让束龙q2用红胎做圈速。
正赛最佳的策略预计是黄白一停,但黄胎的c3与白胎的c2在这一条赛道似乎有著相似的磨损率,红牛安排给束龙的任务是开局迅速提升位置然后实施undercut战术,不排除有採取红黄一停战术的可能。
这么一来既有可能让束龙给自己爭取到位置优势,同时打乱汉密尔顿车组的策略阵脚也对维斯塔潘有利。
经过半个赛季的磨合之后,红牛已经可以说是是围场里二打一最专业的车队了,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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