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该就跟自己是一样的,她该就是在被她一日又一日的欺压之中滋生怒火,常常蹦出一些凌辱她,凌辱这个该死的任佐荫的想法。
最后有一个导火索,促成她实践。
任佑箐给了她一个难题,为的,不就是让她再在不断对自我的痛苦的回想,反省与愧疚辗转难眠,逼迫她直面以前那个恶心的自己,逼迫她承认自己的不堪。
只要她一天想不明白,她就一天在这所谓的,无意义的时间线上宛若大海捞针一般。
……
后来门开了。
长时间的黑暗让眼睛无法适应光亮,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把自己埋在厚厚的被子里。
门又关了。咔哒,一声,落了锁。
脚步声在寂静里显得尤为突兀,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她,任佐荫觉得应该是任佑箐了,她是来审判自己,也是来继续用别的什么办法再给自己上一层镣铐了。
是了。
床边又站了那个人。
任佑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混杂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像是刚刚哭过,又像是被什么情绪堵住了喉咙。
“姐。”
床边微微下陷。
她坐了下来,距离很近,近到任佐荫再一次闻到除了她之外的活人气息,叫她陌生,熟悉,作呕。
这香气曾是她噩梦的组成部分。
这几天浑浑噩噩的,她经常因为疲惫昏迷过去,魇到她一次又一次和自己的亲生妹妹上床,在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用许多姿势,却每一次,都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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