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上”。
麻绳套上手腕的瞬间,他突然暴起!
左手扣住那婢女的手腕往反方向一拧,听见骨头错位的脆响。
那婢女痛得尖叫,右手还攥着半段麻绳,被萧承钧一脚踹在腰眼,撞翻了妆台的铜镜。
另一个婢女转身要跑,青奴从门后窜出来,抄起烧火棍拦腰一戳,正顶在她的软肋上。
“谁指使你们的?”萧承钧扯过床幔的流苏,将受伤婢女的手腕捆在床柱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见那张脸——是柳氏院里的二等丫鬟春桃,上个月还给他送过发霉的米。
“三......三公子饶命!”春桃疼得眼泪直掉,“是夫人说的,王医正晌午就到,今晚必须......必须......”
“必须怎样?”萧承钧的拇指碾过她腕骨的断口,春桃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
另一个婢女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直磕头:“夫人说要让您‘暴病’,等王医正写了方子,就......就着药里下鹤顶红!”
萧承钧的瞳孔骤缩。
他松开春桃,转身看向窗外——日头已经爬过东墙,照得院外的朱漆门泛着冷光。
柳氏这是要双管齐下:先用曼陀罗汤制造假死,再借王医正之手坐实“病逝”,最后用鹤顶红彻底封口。
“公子,前院的仪仗队已经到角门了。”青奴扒着窗沿往外看,声音发颤,“是太医院的马车,车帘上绣着金线的‘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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