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钧扯下春桃腰间的钥匙,打开她随身的小银盒。
里面躺着半块虎符,刻着镇北王府的暗纹——这是柳氏给王医正的信物。
他捏着虎符,突然笑了,眼尾的弧度像淬了毒的刀:“青奴,把这两个丫头捆紧了。
去灶房烧锅热水,我要给王医正接风。“
他望着铜镜里自己的倒影,指腹抚过后颈那道淡粉色的刀疤——三年前柳氏派来的杀手留的,此刻正随着心跳发烫。
文渊阁的影子还没浮出水面,柳氏的毒计却已经逼到眼前。
该让她们看看了,被踩进泥里的庶子,到底有没有资格掀翻这局。
暮色漫上镇北王府飞檐时,萧承钧蹲在柴房梁上,看青奴往自己脸上糊了层掺着灶灰的浆糊。
老人的手在发抖,指腹蹭过他眼下那道淡疤时,沾了半片灰:“公子,要不咱们......”
“青叔。”萧承钧按住老人欲言又止的手,“柳氏要的是我这条命,今晚不掀了她的底牌,等王医正的方子一传出去,镇北军里的旧部连伸援手的由头都没有。”他垂眸瞥向窗外——前院传来车马嘶鸣,太医院的灯笼在暮色里晃成一团红,“您替我躺床上,听见动静就咬舌尖装疼,她要的是‘病逝’的体面,不会真动您。”
青奴喉头滚动两下,最终重重颔首。
萧承钧翻下房梁时,腰间短刀擦过砖缝,火星子溅在青布裤脚,烧出个焦黑的洞——像极了三年前母亲咽气那晚,火盆里未燃尽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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