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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要先她一步。"萧承钧转身看向六名少年,"明晚子时,厨房的井里要下软骨散,药房的朱砂罐里换半瓶迷魂粉,府库的锁......"他看向最右边的少年,"你阿爹当年是锁匠,对吗?"
少年猛地抬头:"我阿爹教过我开镇北王府所有的锁!"
"好。"萧承钧拍了拍他的肩,"你去把柳氏藏暗器的箱子打开,把透骨钉的尖磨钝。"
"那小翠呢?"苏挽月突然插话,"她昨日在花园听见柳氏和李七说话,说要让二公子在宴上'不小心'碰翻酒壶。"
"让她把这话传给四公子。"萧承钧的手指在墙上的"影"字上划了道,"四公子的生母当年是柳氏房里的丫鬟,最恨她假慈悲。"
更鼓敲过四更时,六名少年背着布包鱼贯而出。
最小的那个在门口顿了顿,回头喊:"公子,我叫虎子。"
"好。"萧承钧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转头对苏挽月笑,"等家宴过了,我要请你喝镇北军的烧刀子。"
苏挽月整理着账册,发尾扫过他手背:"先打赢这一仗再说。"
此时的柳氏院子里,李七跪在廊下,额头沁着汗:"夫人,药库的守卫说,三公子房里的灯熄了半个时辰又亮了。"
柳氏捏着那截玄铁锭,银护甲刮得铁锭滋滋响:"让暗卫盯着冷宫。"她突然把铁锭砸在桌上,"廿八的家宴,监察使要见的是嫡子,不是什么病秧子庶子......"
窗外,一只夜枭扑棱着翅膀飞过,爪间攥着片碎纸——那是虎子刚从柳氏书房窗缝里偷出来的请帖,上头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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