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饭后,张远山在院里转了三圈。
他仰头看房梁上的八卦镜,弯腰摸墙根的青苔,最后站在堂屋门口,烟袋杆往东南方一指:"宅子坐北朝南,左有青龙(东)溪水,右有白虎(西)土坡,是聚财纳福的格局。"他转向余顺华,"问题不在这儿。"
余顺华的手猛地抖了下,茶碗"当啷"砸在石桌上。
余平忙去拾碎片,指甲盖都被划破了:"叔,咱这就去鱼池。"
鱼池在村东头。
四月的阳光把水面晒得亮堂堂,可走近了才发现,本该游着锦鲤的池子里,只有几丛蔫黄的水草在水底晃。
张远山蹲在青石台阶上,指尖蘸了点水,放在鼻下闻——有股说不出的腥气,像烂了的鱼鳃。
"这池边的土坟是咋回事?"他突然开口。
余顺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鱼池西北角有座矮矮的土堆,碑上的字被风雨啃得只剩"王...氏"两个半字。"那是早年间的无主坟。"余平接口道,"听我奶说,民国时闹霍乱,死了好些人,村里凑钱埋在这儿的。"
话音未落,从土坟后窜出条花斑狗。
它耳朵紧贴脑袋,尾巴夹得只剩根细棍,冲张远山狂吠,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前爪在泥里刨出两个小坑。
张远山摸出罗盘。
青铜盘面上,指针原本稳稳指着南方,此刻突然剧烈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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