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像被谁抽了鞭子的陀螺。
他沿着鱼池走了半圈,又绕到土坟前,鞋跟在地上碾出个浅坑——土是湿的,带着股霉味,不像是刚下过雨的潮润。
"老张头,你看这水草!"钱一多不知何时凑过来,蹲在池边扒拉水草。
深绿的叶片被挑开,露出下面白生生的东西——是半截白骨,指节还连在一起,像只手正从水草里往上抓。
张远山的烟袋杆"啪"地掉在地上。
他盯着那截骨头,喉结动了动,突然弯腰用道袍袖子裹住白骨。
阳光透过他的指缝照下来,在骨头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却怎么也盖不住上面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血,又像是某种腐蚀后的锈。
花斑狗还在吠。
余顺华的额头沁出冷汗,抓着余平的胳膊直发抖:"道...道长,这是咋了?"
张远山没说话。
他把白骨轻轻放回水草下,掏出块黄纸符压在上面。
符纸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下面隐约的水纹,像极了某种古老的刻痕。
他转身时,道袍下摆扫过鱼池,水面突然翻起个漩涡,咕噜噜冒出一串气泡,把水草搅成了乱麻。
钱一多打了个寒颤,搓着胳膊往张远山身边凑:"老张,咱要不先回?
这地儿怪渗人的。"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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