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片,又问了余三乐上个月找王大胆捞井的情况,最后得出结论:"初步判断是意外溺亡,具体结果等尸检报告。"
警车开走后,雪下得更大了。
余三乐抱着女儿往家走,军大衣下摆拖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湿淋淋的脚印。
张远山蹲在井边,把刚才余三乐烧头发的灰收进黄纸包,转头对缩在墙角的钱一多说:"钱爷,该你帮忙了。"
钱一多正蹲在草垛边抽烟,烟卷在他指缝里抖得厉害。
他是盗墓出身,下过不少古墓,可这井里的冤魂比任何粽子都让他发怵。"道长,我...我这把老骨头..."他话没说完,张远山已经递来一张符纸,"拿着,保你平安。"
钱一多捏着符纸的手直冒汗——这符画得歪歪扭扭,朱砂都没研匀,一看就是随便画的。
可他想起刚才井里那团红影,想起余三乐夫妻的哭声,咬了咬牙:"成,我下!"
井里比钱一多想象的还冷,他顺着绳索往下滑,脚刚碰到水面,就有冰凉的手攥住了他的脚踝。
钱一多倒抽一口凉气,低头就见巧巧的脸浮在水面上,羊角辫散在水里,像团暗红色的海藻。"别怕,叔带你上去。"他颤着声说,伸手去抱孩子,却发现她卡在井壁的砖缝里,指甲深深抠进砖里,拔都拔不出来。
钱一多咬着牙使劲拽,砖缝里的指甲"咔"地断了一根,巧巧的身体终于松动了。
他抱着孩子往上爬时,井水漫进胶鞋,冷得他直打摆子。
等他爬出井口,余三乐媳妇已经哭晕在余平怀里,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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