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化”的文化火种,在尾形框架的冻土下悄然蔓延的根系。
库坦:无声烽烟起
库坦山脚下,崭新的校舍在秋阳下沉默。然而,平静的表象下,暗流因那份修订名单而汹涌。
小野参谋的副官带着几个面生的随从,在村口“不经意”地与人攀谈。
“听说了吗?新学校教的都是些老掉牙的玩意儿,熊神啊山鬼啊,娃娃学这些有啥用?耽误正经识字算数!”
“就是!乌鲁克长老是好,可年纪大了,思想能跟得上?别到时候教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害了娃娃前程!”
“委员会审核严着呢,上了名单也不一定就能教,思想啊,方法啊,都得过关!”
流言如同带着毒刺的藤蔓,迅速在部分本就心存疑虑的家长心中蔓延。
开学第一天清晨,乌鲁克长老家门口就有些踌躇的身影。
“长老……我家娃子……昨儿夜里有点咳嗽,今天……就不去了吧?”一个汉子眼神躲闪。
“是啊是啊,我家丫头也说肚子不舒服……”另一个妇人附和着,不敢看长老的眼睛。
教室里,稀稀拉拉坐着十几个孩子,面对陌生的日语课本和老师,眼神怯怯,充满了不安和抵触。课堂气氛沉闷得如同凝固的胶水。
乌鲁克的智慧:瓶中之酒
傍晚,乌鲁克长老的屋子里烟雾缭绕。几位被提名的老人围坐,气氛凝重。
“小野的人在外面放毒箭!”老木匠卡索拳头砸在炕沿上。
“几个娃娃没来,爹娘眼神都躲着我。”卡姆婆婆叹了口气,皱纹里刻满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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