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显贵之职,静待升迁便可。”李善长看着天幕中孙承宗在翰林院工作的场景,缓缓点评道,“可他偏偏要不甘寂寞。天现异象,便谏言皇帝召对大臣、废除矿税;朝廷欲大兴土木,他又上奏请求延缓工程,以苏民困。其所言所行,皆切中时弊,直指君王与朝廷之失,这…岂是寻常翰林官敢为、愿为的?”
朱元璋冷哼一声,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复杂的赞赏:“哼!是个不怕死的愣头青!但也正是这等愣头青,心里才真正装着百姓!咱设立的言官科道,本该如此!可惜啊,看样子那万历朝的官场,早已是溜须拍马者升迁,直言犯谏者靠边站了!”
果然,天幕印证了朱元璋的判断。只因孙承宗“不迎合要津”,不肯依附权贵,竟在官场寸步难行,最终只能郁郁告假还乡。
朱标看到此处,不禁叹息:“空有济世之才,报国之志,却因不肯同流合污而不得施展。贤才遗野,乃朝廷之失,君王之过也。”
然而,孙承宗的第一次归乡并非终点。当天幕播放到万历四十三年那震惊朝野的“梃击案”时,奉天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专注。
“张差持棍闯入东宫?”朱棣瞪大了眼睛,“这分明是谋逆!刺杀储君,何其猖狂!”
当听到朝廷为此案分裂,齐、楚、浙三党咬定张差是疯子,而东林党坚称是郑贵妃太监谋害时,朱元璋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又是党争!国之大事,储君安危,竟成了党同伐异的工具!可恨!”
关键节点在于大学士吴道南秘密咨询孙承宗对策。天幕中,孙承宗沉吟良久,说出了那句堪称点睛之笔的判断:“事关东宫,不可不问;事关宫内,不可深问。”
“妙啊!”李善长闻言,不禁击节赞叹,“好一个‘不可不问’!太子乃国本,遇袭若不明不白,则国本动摇,天下疑惧,故必须查,此为大义!好一个‘不可深问’!此案直指宫闱深处,若一味深究,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