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跟柱子一般站在屋内不动。
反正是胡德运找他来的,他不急。
事实证明,能爬上知府之位的人各个不能小觑。
胡德运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又扯了个和善的笑道:“又快到收盐税的时候了,陈同知可知这盐税乃是重中之重,整个大梁都等着盼着,可近些年这盐税实在难收,哎!”
陈砚听着就觉不对劲,这收盐税之事归都转运盐使司管,与松奉府并无干系,也轮不着胡德运在此为难。
最重要的,是胡德运一开口就上升到整个大梁,必定有个大坑在等着他。
陈砚垂眸听着,一言不吭。
胡德运说了好一会儿,发觉得陈砚不搭腔,一咬牙就要将事一股脑说了。
比起陈砚,终究还是宁王不可得罪。
这般一想,他底气又足了些,提起一股劲便道:“陈同知啊……”
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一声禀告。
胡德运听出声音里的急切,便让人进来。
蔡通判远远绕过陈砚,凑到胡德运耳边小声道:“府台,陈同知的护卫抱着虎蹲炮站在衙门外!”
胡德运屁股一滑,整个人险些摔下去。
好在他抓住了椅子扶手,加之蔡通判的搀扶,才堪堪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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