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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左手按住抖个不停的右手,神情慌张地看向蔡通判:“此言属实?”
蔡通判压着声音急躁道:“下官怎敢欺骗府台?”
胡德运只觉浑身都软得厉害,抬头小心地看了眼站着的陈砚,脊梁骨都在发酸。
这尊大佛莫不是还想轰了府衙?
随即一想又觉不可能,陈砚再疯也不会行如此胆大之事。
陈砚此举是在向他示威,府衙或许不会有事,他这位府台大人可就不一定了。
此刻的胡德运在心里把冯勇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明知陈砚有了兵权,竟还给他火器。
岂不是助纣为虐!
如此骂了一通,终于缓和了些,对蔡通判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胡德运与陈砚时,胡德运便端坐在椅子上,板起脸对陈砚道:“为了能收到足够盐税,朝廷下令要尽全力查获私盐。如今府衙众人分管不同庶务,唯有陈同知空闲,这查私盐一事,就要劳烦陈同知了。”
陈砚恍然,原来是将私盐的事交给他。
自那晚后,他就做好了应对宁王报复的准备。
几日下来,宁王并未有何举动。
今日出招,竟是查私盐,可见此安排绝不简单。
陈砚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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