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我们的医理暗合。”
队伍行至中甸时,遇见支吐蕃商队。领头的吐蕃贵族看见玉螺的金翅鸟冠,竟翻身下马行南诏礼:“我是赞普的堂弟论恐热,奉赞普之命,特来迎接公主。”
他腰间的金带钩上,镶嵌的绿松石与玉螺耳坠上的出自同一片矿脉。
论恐热的马队里,有个穿唐式襦裙的女子格外显眼。她捧着个锦盒,见了玉螺便屈膝行礼:“小女是去年和亲入吐蕃的唐朝宗室女,听闻公主带了长安新样的织锦,特来求块样子。”
锦盒打开,里面竟是半匹南诏的点苍山锦,上面用金线补绣了长安的牡丹。
当晚宿在吐蕃驿站,玉螺发现帐篷的毡毯里混着汉地的棉线。论恐热笑着解释:“这是赞普让敦煌的织工做的,说要让南诏、唐朝、吐蕃的手艺织在一起。”
火塘边,秦医官正和吐蕃医师用手势交流,他们面前的羊皮纸上,画着融合了汉地经络与吐蕃放血疗法的图谱。
抵达逻些城时,正值吐蕃的雪顿节。玉螺站在布达拉宫的石阶下,看着吐蕃百姓向佛像敬献哈达,那些哈达的边缘竟绣着南诏的蝴蝶纹。赞普赤松德赞穿着镶金边的藏袍,见了玉螺便张开双臂:“我妹妹常说,南诏的公主比雪山的莲花还美。”
他的王冠上,镶嵌的红宝石来自南诏的宝山。
宴席上,个穿唐式袈裟的僧人引起了玉螺的注意。他用流利的南诏话讲解着《金刚经》,手指在贝叶经上划过的轨迹,竟带着汉地书法的笔意。“小僧法号昙旷,从敦煌来。”
僧人双手合十,“去年在莫高窟,见画师们将南诏的《南诏图传》绘入壁画,特来南诏求取原图。”
昙旷的行囊里,装着卷刚完成的经卷。玉螺展开一看,经文中的梵文旁,既注着汉文释义,又标着吐蕃的注音。“这是给那些既懂汉地经义,又通吐蕃语言的僧人看的。”
昙旷指着经卷末尾的彩绘,“你看这飞天,既有唐朝的丰腴,又有南诏的灵动,还有吐蕃的庄严。”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