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子虞啊你怎么……哎……”陆庭越原地踌躇了片刻,认命似的坐下来。
陆庭越忐忑地喝了一杯茶之后似乎熄火了,一时半会忘了自己还想说什么。
为了打破僵局,谢君乘想了想,多余地抬起手放在江澜面前:“这位……江姑娘,你们也见过了,今日……”
“我和二位公子的目的一样,”江澜扫了一眼神元鹤和陆庭越,说:“方才二位在门口说的我也听到了。你们接着说便是。”
元鹤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再看谢君乘时神色多了几分凝重,说:“裴嘉生命无碍,再养两天应该就能醒过来,只是……他那双手,刀口很深,就算不废,往后提笔可能是一件难事,要看接下来能不能养好。皇上看重,从宫里拨了人过去守着。”
谢君乘愣了愣,眼中的怅然一闪而过,轻叹着说:“命途多舛,望他吉人天相吧。”
陆庭越回过神来,说:“子虞,你在禁足,你若想抗旨进宫应该也成,或者你向皇上写一封陈情书什么的,我……我替你进宫,替你向皇上辩白。你要是担心我不会说话,我拖上煜宁一起去也行,应该能替你说上几句,好歹让皇上多信你几分。”
元鹤没应声,只是若有所思地看面前的杯子。
谢君乘说:“我有什么好辩的?他们要审我查我,来就是了。”
陆庭越一急就想不来这么多,说:“今日要不是争得乱七八糟,搜查和缉拿你的人这时候就该到侯府了。”
谢君乘对好意心领,话到嘴边还是一个好不着急的模样:“我谢谢你。他们最近都不痛快,正好要借这案子大刀阔斧一番。我这头被他们盯着,你们二位公子要进宫替我陈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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