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都察院的弹劾把我埋了,你们不想想我,好歹想想令堂吧。”
陆庭越这才反应过来,一掌拍了额头,往江澜那里瞟了一眼,迅速移开视线,说:“那,那看你这样子,是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应对了吗?”
“想好了,我用不着应对。”
元鹤无奈地对着陆庭越摊手,说:“你看,我就说他不急的。事情越明显冲着他来,他越不需要自证。更何况,这刺杀一事,我们看,冲的是子虞,但皇上和满朝文武看到的可不是。”
这话其实在陆庭越拉着元鹤火急火燎地出门的时候就听过,陆庭越那会儿听不明白也听不进去,现在屋里安静一些,他满脑子的话都吐得差不多了,后知后觉道:“冲的是内阁?”
三人都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屋里暖烘烘的,陆庭越却感觉到一丝凉意。
谢君乘想,按赵启的疑神疑鬼,不出片刻就会想到,冲内阁不就等同于冲着他?
赵启起身时听闻行刺一事,最开始想到的也只是哪个公子哥胆大包天,一时气不过去寻仇罢了,他甚至想过真有可能是励安侯干的。
等来人带回了太医,他陆续知道裴嘉伤重、刺客竟有三人、内阁首辅守了一晚上,让人把朝服送过去换了就直接进宫……
荣和帝开始从周晖宜的态度中反应过来,裴嘉若是死了,或此事不了了之,国子监的事情就会遥遥无期,所以周晖宜才会这么重视。
行刺裴嘉的人分明是冲着内阁去的。
赵启震怒之余又心中有数,这样践踏天威的狂悖之事,谢君乘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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