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做了,然后听到顾射在床上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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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水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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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顾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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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要……起夜?”陶墨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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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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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有点不放心,下了床,朝里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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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射闭着眼睛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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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觉得心里头闷疼。莫说一直趴在床上,哪怕是一直面朝上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动也是极不舒服的。如果能够交换,他恨不得趴在床上的人是自己,哪怕多趴一个月,甚至一年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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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能。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心情。在顾射为他的付出上,他能回报得太少太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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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很容易说,但太容易了,他反倒说不出口。他甚至想象不出如顾射这样孤傲清冷的人怎么能够在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受人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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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终究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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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本该独立于俗世之外笑傲红尘之人正趴在床上,带着一身的伤。而本该受罚之人却站在这里,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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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不起自己,却又不容得自己瞧不起自己。因为有太多人赋予他厚望,他已没有瞧不起自己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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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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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手指根根缩紧,攥成拳,手背青筋隐隐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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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站多久?”顾射闭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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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张嘴,全身血液翻涌,话至唇边,吞吞吐吐,想着一鼓作气地脱口,却又被一道无形闸门挡在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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