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甘,什么可委屈的?
孙镇岳一个劲地叩头,身后已被冷汗浸湿。
金无庸以依军法问斩,罪臣御下无方,请陛下降罪!罪臣愿守为守城兵卒,露宿于城墙上,为大齐流干最后一滴血,恳请陛下成全!
虽为兵卒,但躲于城楼,等待你保下的那些部将提拔,将战功全记在你身上,携你重新爬上来?秦玅观反唇相讥,你当朕是儿皇帝么。
蕃西安稳你们吃的军饷反倒少些,蕃西战乱你们吸的兵血与民血,全然当朕不知晓么?往小了说,朕今夜前来,你这大帐无人也点着暖盆;往大了说,你收受的贿赂,足够给城楼上冻得发抖的兵丁全安排上棉衣了。不信你不知晓城楼守军至今仍披着草席,朝廷拨下的钱粮都到哪去了?
一计不成又破一计,孙镇岳打起了摆子,于恐慌中看着那双麂皮靴行近,停在了最后一截台阶上。
帝王身侧的佩剑出鞘,随着玄色的宽袖摆动而飞出,叮当一声落在孙镇岳跟前。
念在你过去有功。秦玅观缓缓道,赐自尽。
孙镇岳颤得更厉害了。他动作迟缓地握起天子剑,挪向脖颈,随他而来的部下忽然冲上前来,想要夺刀。
陛下,功过相抵,孙将军不至于死啊!孙镇岳的部下跪下求情,泷川刚被孙将军夺下,您这样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秦玅观扶上太师椅,低声笑了:凉州守备军呢,若无凉州守备军先行策应,你们会主动出击么?他孙镇岳的奏报上非但未写凉州守备军,反而倒打一耙将罪责都推给了方箬。
方十八倏地抬起了眼睛,双手攥拳。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秦玅观背身,指侧贴着扳指好似在隐忍着什么,顿了片刻,她道,凡失职者,为孙镇岳求情者,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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