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其中,几乎有种这是一个冰冷拥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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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圣人来的次数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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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他时,殷无极也煎熬极了,只能睁着眼数落下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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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尝过了圣人的血,身体就染上了他的瘾,非得品尝到伤口的滋味,嗅见他白衣上清冷的寒香,暴戾涌动的血才会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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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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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崖。”谢衍的声音如期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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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越是冰冷煎熬,越是恨他入骨:“……圣人又来做什么,本座可没有心魔发作,不劳烦圣人教训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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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里,说不尽的冷漠厌倦,嘲道:“还是说,圣人馋本座的身体,又来与本座寻欢作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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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关着的这二百多年里,他说了太多回带着尖锐芒刺的话,试图激怒他,或是逼他杀自己。这还算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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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谢衍,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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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似乎路过风雪交加的寒天,两肩上还披着霜白,素白的手中提一盏灯,光芒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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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远远站着,并不靠近,又很快拂去肩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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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拂落的动作,浓墨似的长发如瀑披散,与白衣儒袍辉映,好似黑暗的九幽,也有一缕月光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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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扫了一眼,默算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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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大概是入冬了,他好像算错了时令,大概是谢衍不来,他过得有些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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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崖。”谢衍的声音轻哑,不是平日清寒,独特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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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灯油耗尽的落地烛台点亮,动作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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