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4章

，温柔问：“你恨我吗？”

\n

“这种明摆着的事情，还用问？”

\n

殷无极用手挡了下光，在幽暗里睡了许久，他甚至有些不习惯这种亮度了。

\n

也就是这样的明光，照出圣人与平日迥然不同的神情。

\n

与光明截然相反，那是浓稠的化不开的黯。幽如深潭的眼眸中，好似也晕开一抹魔性的赤。

\n

两轮不详的红月，在瞳孔中升腾。

\n

“……圣人，谢云霁？”殷无极一懵，迟疑道：“你怎么了？”

\n

他很少见到皎皎如月、皑皑如雪的圣人露出这般邪性的神情。

\n

照理说，一切邪祟都不该侵染圣人才对。

\n

却不知，圣人在情天欲海里煎熬时，也会疯魔。

\n

灯烛火苗一晃，谢衍倾身，光渡过他几乎苍白的脸，微笑莫名有些诡谲。

\n

“为师仔细考虑过了。既然被别崖恨着，也不在乎多憎恨一些，至少，教你记得分明，忘不了这份仇。”

\n

“吾为圣人，拘着自己，又有何用处？不如随心而为。”

\n

他说罢，挽起广袖，露出修长的右手，也皎如白玉。

\n

殷无极忽然从天灵盖生起寒意，甚至产生了逃离的本能。

\n

可就在这危机感降临的一瞬，他被谢衍很久没动用过的锁链束缚住手腕，被迫跪在了他的面前。

\n

“谢云霁 ，你想做什么？”

\n

谢衍轻抚着殷无极锁骨下长好的伤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