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忙说不介意。
朱老到一点不讲究排场,挥挥手,只说了句“快坐,别拘俗礼。”
说着,先拿起几首诗的手稿仔细读了起来,随后翻了翻,目光还是落回到了论文上。
良久。
朱冬润目光带了几分凝重,看向许成军的目光不再柔和,多了几分审视。
“这论文是你自己写的?”
许成军老老实实回答:“朱教授,是学生自己写的,旁边有手稿。”
看了半晌,朱冬润终究是摇头笑了。
这论文是个稀罕东西,谁有这样的好内容不想着自己发表?
谁会把这样的东西给个农村知青、毛头小子!
这小子...
不光是培横小瞧了他,看来他自己也是。
他看到论文稿上“传统文论不是历史遗产,而是活的创作方法论”这句话,老花镜滑到鼻尖也未察觉。
抬头看向许成军,道:“你在《谷仓》里写许老栓熔钥匙铸犁铧,说‘铜水漫过刻痕时,像把旧账全浇成了新苗’。这句子里的‘通变’之意,倒与你论文里谈的‘古典转化’暗合。”
许成军刚要应声,他却摆手示意继续,目光落在手稿中。
“章培横说你‘未见原作,难断深浅’,我倒觉得,这《谷仓》字字都踩着土地的脉搏,有文学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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