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样子。”
“我来的早就先考校你一下,别紧张,不是面试,当聊天就好。”
我能当是聊天?
领导找你说聊天你敢信?
许成军听着,连忙正了正神色,就听朱老语意悠长的道:
“小许同志,你论文里说‘传统文论是活的创作方法论’,刘彦和在《文心雕龙通变》里讲‘通则不乏,变则其久’,这‘通’与‘变’原是论文章代变之理。可如今不少人要么把古典当故纸堆,要么脱了根去学洋法。你既在《谷仓》里写活了乡土,又在论文里谈‘转化’,那我倒要问你:当下的文学创作,该怎么‘通’古典文论的根,又该怎么‘变’出时代的新骨血?”
朱老问的很妙。
一是妙在回应许成军论文焦点,问题直击时代困境,自带批判锋芒。
1979年的文学界刚从“工具论”中解脱,亟需重建“文学本体论”,而朱东润的提问本质是在说:“理论不能悬空,必须能解释创作;创作不能无根,必须能呼应传统。
这位今年83岁的老人真的有通透之心和时代视野。
同时,这一问也直接能问出许成军的底来。
你是不是自己写的,我还听不出来?
二是妙在考校的许成军的是“视野”而非“知识”,暗藏期许。
期在哪里?
又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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