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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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想行识爱你，口鼻舌身意爱你，清净自性亦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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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来，怎么说都是肤浅。我说爱你的那一刻，全部的爱就说完了，你信与不信就已经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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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只有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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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古怪地嘟囔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说：“他们建议我结婚，说感情可以培养。你呢，跟姑娘谈谈恋爱，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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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这样。像值班那晚，否认我的爱，不仅如此，还想推给别人。你不是装腔作势拿着精神分析的书要救赎我么，怎么短短时间，开始希望哪个姑娘来接替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