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伸手想摸他的头,却没留意孩子的肩膀在轻轻发抖——那不是冷的,是热的,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烫得发颤。
“接着写吧。”陈先生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刻意的稳,“等你把这两个字写好了,我教你写‘报’字。”
魏珩没抬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他在心里把那两个字刻得更深些——一撇一捺要立住,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石像旁那个哼着跑调曲子的老人,为了他肯放下所有气节,也要护着的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