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问我学不学。既然如此,我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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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没必要找专人讨教,尤其是李锳这样真心爱琴之人,届时只怕我和他都会不快。”
“不过,作为客套话,我对李锳说了,之后若遇到不解,会去请教他。此后若有机会,也可把这相思琴借他赏玩。”
听到最后这两句,卫樾轻轻哼了声,又脸色一转,乖顺地对温催玉道:“老师就是待人太有礼了,总这么好说话。”
“不说旁人了。时辰不早了,我得沐浴更衣,免得耽误了老师休息……老师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沐浴?”卫樾一顿。
这些天出门在外,卫樾一直是和温催玉同住一屋,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就不要铺张了”和“天寒地冻,两个人睡在一起暖和”,还有“我就是想和老师住在一起”。
虽然每每入睡时,卫樾都难免提心吊胆,担心除夕辞旧迎新那夜的窘迫事再度发生,但他宁愿如此“担惊受怕”,也还是想要和温催玉同住。
……幸好,那夜的情境,目前为止还没有复现过。
又因为卫樾天天晚上都要去习武,回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所以温催玉若要沐浴,会在他去习武的时间里洗漱打理好,这样卫樾回来就不必等,沐浴更衣后就可以睡下,彼此都轻省。
按温催玉的习惯,今晚本也是要沐浴的,但热水还没送来,李锳先过来拜访了。
估计是怕惹了温催玉不悦,所以李锳说话过于委婉,说十句话,一般只有中间半句话是有实质内容的。待温催玉终于明白他为何而来、直言回复后,李锳可能是确认了温催玉并非心胸狭隘之人,说话倒是也敞亮起来。
但礼数多本就耽误时间,李锳又对相思琴颇有兴趣,便待得久了点,温催玉也就还没来得及沐浴。
他衣裳都没换,这会儿卫樾自然很容易看出来。
“那老师先洗吧。”卫樾语气自然,实则手心已经起了细汗,有些局促。
他并非是没有见过温催玉沐浴。
去年秋猎围场,温催玉手上受伤,那时卫樾巴不得把饭喂到他嘴里、事事都要代劳。
那时卫樾也心无旁骛,念头十分“纯洁无瑕”,连基本的分寸感都很稀薄,在温催玉要沐浴时,甚至说要帮他宽衣擦洗。
不过温催玉拒绝了,他觉得有人伺候沐浴的情形很古怪,说他只是伤了左手,自己小心别碰着水就行了,不让卫樾帮他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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